2011-05
新闻来源:第七工程有限公司作者:浏览次数:日期:2011-05-11
梦里追寻慈母踪
醒来遗恨挂心头
遍寻四处无身影
堂皇一梦泪双流
——追忆已逝的妈妈
昨日的鸟群,一如执幡送葬的方队,向着遥远的天边遁逸而去。苍白的冬天,以衰草的悲凉,忧伤着我所有的幻想和一生丰盈的瞩望。我举在风中的泪水,驾着大地的年轮和脚步沉重的依仗,送走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啊!我的母亲于2010年腊月二十九日晚不幸辞世。离别总是匆匆,来不及说再见,却已天人两隔;来不及擦干眼角的余泪,又要开始新的旅程。泪别了熟悉的心,告别了慈祥的面容,收拾起感伤的心情,离开怀念的家乡,缅怀母亲短暂而又勤劳的一生。。。在这个冷冷的冬天,她去了很远的天堂。。。
母亲的一生辛酸而短暂,每每想起她的身世,总不免长吁短叹,留给我心里太多的无奈。母亲生存的年代,不但物质贫乏,而且时世动乱。1969年,文化大革命期间,我们全家六口人从芜湖市下放到偏远的泾县农村,我的童年跟少年时期就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弹指一挥间,一蹲就是十四年!现在想来,在那个缺衣少粮的特殊时期,母亲又是如何的伟大啊!
1982年,全家再次返回芜湖市,适逢芜湖市招工考试期间,我参加考试,顺利进入中铁四局。自此投身工作,一干就是二十八年!二十八年间,投身十四个项目,辗转各地,踏遍祖国大江南北。可是,对于家人,对于母亲,我实在是自觉有愧。
当我们从母体降生,发出第一声啼哭,虚弱的母亲,不顾自己撕心裂肺的疼痛,把温暖的目光立刻照上我们的脸庞。俗话说,“母亲生孩子,只隔阎王一张纸,”我们怎能忘记,我们的生日,就是母亲的苦日,是母亲用忘我的痛苦给了我们宝贵的生命。我们饿了只会张嘴,冷了热了只会哭闹,母亲是我们最知冷知热的人,哪怕自己饿着,也要先喂饱我们,哪怕自己挨冻,也要先捂热我们。慈母心,舐犊情,我们怎能忘记,我们的冷暖,就是母亲的辛劳,是母亲用不辞的辛劳抚养我们长大成人。我们咿呀学语,是母亲教会我们说第一句话,我们滚滚爬爬,是母亲教会我们走第一步路,我们好奇我们幻想,是母亲教会我们认第一个字,教会我们唱第一支歌。母亲用自己全部的智慧,给我们启蒙,给我们思维,给我们智力。母亲的影响,让我们受用一生。我们怎能忘记,我们的成长,就是母亲的奉献,是母亲用无私的奉献照亮我们的前程。我们长大,离开了家门,母亲在家独享孤独,全家的担子用双肩挑起,岁月的风霜用白头顶着,心里的惦记,是我们异乡的生活,日夜的牵挂,是我们在外的奔波。儿行千里母担忧,我们怎能忘记,我们的幸福,就是母亲的牵挂,是母亲用心头的牵挂伴我们远行。。。1993年的一天中,母亲突然脑中风。一躺就是十八年,而作为儿子的我却不能时常在她身边照料,甚至都不能做到每年回家一躺去看看。。。就这样母亲带着瘫痪的身躯离开了我们。。。而现今,这正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我无法压抑自己,我沉重的思绪,一如荒漠空洞的回音,在一条回首无门的路口,回望着我泪水飞向白烛的光芒,回望着亡者永远安息的大地和天堂。风沙掠过,我的天空只剩下明天一只孤影卓立的飞鸟。
我想让怀念的阳光,固定在雪白的纸上。命定的天色,用她悲悯的泪水,收藏了我忧伤的眼睛,我看见灵魂开启的大门,让惊心马嘶,从此不敢回头,我干涸的辙迹响彻荒漠,响彻浓郁的夜色和岁月的风尘。我的耳旁,是越走越深的足音;我的身边,是每一块冻僵的伤口,在荒漠沉重的呼吸里,足以摧毁我,摧毁我背负的风雨。
一年去了,又一年在走近,我注定要醒来。回首悠悠往事,突然感悟到母亲其实是一种岁月,从绿地流向一方森林的岁月,从小溪流向浩瀚无边的大海的岁月。
一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墓塚,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相识,尘满面,爱难忘!夜来幽梦忽还乡,小屋内,正在忙。相见欢欣,忽悟人已亡。料得年年肠断处,上弦月,荒漠上!
唯望子女们常回家看看,以此文献给母亲,作为儿子的心愿,唯愿九泉下的母亲安息!
稿件录入:吴贵八 责任编辑: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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