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中铁四局集团第五工程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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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

科技日报:百里风区探“天梯”

新闻来源:第七工程有限公司作者:浏览次数:日期:2010-12-13

 
他比风沙更寂寞
    
 
火车曾在这里被风吹翻过
    
    兰新铁路第二双线工程于今年3月正式开工,建成后将化为架在新疆、青海、甘肃间的一座“天梯”。届时,从兰州到乌鲁木齐全程1834多公里,只需8个小时。鲜为人知的是,“天梯”沿线环境自然条件恶劣,人烟稀少,风沙严重,多为戈壁干旱区,风速高、风期长,起风速度快,声名远播的百里风区尤为明显。
   
    在兰新铁路第二双线开工8个月之际,记者走进了百里风区,探访了一群矗立在风中的“架梯人”。
   
   
终于见到了人烟

    十三间房,听起来就饱含寂寥,到过那里你会发现,那是你永远不需要去的地方。
   
    兰新铁路著名的百里风区,极目戈壁,荒无人烟,一年中有200多天刮得都是8级以上大风,十三间房就在这百里风区最为强劲之处。
   
    早上9点,记者趁着即将散去的“夜色”匆匆离开乌鲁木齐,向着六百公里外的哈密方向赶,随行的第四标段的工会主席孔德林想让我们早点到第四标段工地,按计划采访完后住到哈密,因为那是离工地最近的城市,大约三百公里。
   
    天山脚下的发电风车,火舌撩天的火焰山,不计其数的葡萄晒房……
   
    三十出头的孔德林看起来很硬朗,五六级在他眼里不算刮风,一路上他把工地上刮大风的故事当笑话给我讲。
   
    “出门时手里不能拿钱,一旦吹跑了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大风把帐篷掀了,工人们追着锅碗瓢盆和铺盖跑……”
   
    “厨房的排气扇坏了半年都没人知道,因为它总在转,不过是风倒灌的……”
   
    相对于火车被吹翻,电线杆被吹断,油罐被吹跑,孔德林所抓的细节都很有戏剧感。这个安徽汉子边说边笑,记者很难想象他带着四个人过年偷偷掉泪是什么情景。
   
    车开到下午,已经很少能看到人了,远处的大山与近处的戈壁在视线里枯燥地重复着,路边偶尔出现的“小心野生动物”的牌子宣告,这里还有生迹。
   
    四点左右,汽车驶离高速公路,辗转走了一段国道后,我们很快就进入了颠簸的砂石便道。车身被石子打得啪啪作响,车后是轮胎卷起的滚滚烟尘。孔德林继续着他的笑话:“我们常说不用探月,这里就是月球地貌。”这里是哈密和吐鲁番盆地北缘、天山南麓山前冲、洪积平原区,平坦开阔,略有起伏,典型的戈壁荒漠地貌,远方土色发红之处,应该是拍科幻电影的绝佳取景地。
   
    颠簸着又开了约一小时,见到了大卡车,见到了人烟,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中铁四局七公司兰新铁路第二双线建设第四标段。两排临建房,隧道工地,路基施工现场,是这块方圆几十公里的土色画布上唯一的亮色。
   
   
 
“殉职”了的挡风墙
    
 
防止大风“加调料”
    
    
百里风区不是浪得虚名

    临建房傍山而建,山体成了天然挡风墙。院内有个篮球场,其中一个篮架的篮板不翼而飞。
   
    “都是大风的杰作。”中铁四局第七工程公司副总经理王润国说,上一次是篮架被连根拔起,于是他们在篮架底部砌了个一米见方的水泥墩,结果这反倒让篮架身首异处。作为第四标段的项目经理,王润国进场后就一直住在工地。
   
    王润国说:“知道百里风区风大,可是没想到这么大。”今年3月28日,一场14.4级的大风袭来,20公里范围内的电线杆全部拦腰折断,迎风侧的汽车漆全被剥离,多处挡风墙被吹倒,一个5吨重的油罐被大风吹着“爬”过了一个山坡。
   
    每个来到十三间房的人,在见到刮大风的前一刻,都想象不到风有多恶,包括来的资深专家与领导。
   
    6月25日,某工作组下午来检查,等到了十三间房特大桥桥址工地附近时,突然狂风大作,直逼14.5级,霎时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几辆越野车的玻璃全部被砸碎。从安全角度考虑,王润国从鄯善县城联系了部结实的运钞车,连夜将他们送出风区。
   
    作为全球内陆风力最“给力”的地区,百里风区最大瞬时风速可达60米/秒,新建铁路兰新第二双线,按国家Ⅰ级铁路标准建设,开通后运行速度可达到250公里/小时。因此,大风对于铁路的威胁远甚于既有铁路。从施工技术角度来讲,王润国并不担心,百里风区采用防风明洞设计,相关的配套技术也很快成形,真正带给他困扰的是恶劣天气造成的施工组织难度。
   
    劳务用工曾是让王润国最为头疼的问题,百里风区也是百里无人区,用工必须全部从内地输入。由于条件艰苦,环境恶劣,尽管工资待遇比一般地区高出50%以上,但自去年12月份进场施工临建工程以来,大批工人因大风陆续撤离工地,“走的人比留下的人多”。
   
    中铁四局项目部承担第二双线建设第四标段的线下工程,这一标段有70多公里在百里风区。王润国掐着指头说,在4到6级风力情况下进行施工,作业就已经非常困难,施工难度大幅增加,人工工效只能达到正常条件下的64%,而如果考虑每年200多天8级以上大风窝工的情况,人工工效的实际利用率将会低得微乎其微。
   
    王润国告诉记者,光是个厕所换了三拨工人才建成,之前的两拨工人都被大风吹跑了。
   
    目前,经过合理地部署,王润国已经有了一只900余人的队伍。
   
   
 
大风抢走了篮板
    
 
工地附近的“月球”地貌
    
    
他比风沙寂寞

    如果只是风,十三间房的面目也许还不是如此狰狞。
   
    王润国用蚂蚁速度形容去年12月进场后的工作进度,那是因为在零下三十多摄氏度的低温下施工,手都冻得没了知觉,风再一吹,“穿得多厚也冻透了”。到了夏天,气温最高达到了44.7℃,空气又极为干燥,稍有不慎就有脱水的危险。这种极端条件下,对于混凝土施工非常不利,但工地外立着十三个实验墩告诉记者,实验成果马上即出,可以保证施工顺利进行。
   
    这里严重缺水,由于历史上就没有该地的相关水文地理资料,刚到工地不久,王润国就带着一辆车,凭着感觉开始在戈壁上找水。走着走着,他们发觉不但水没找到,路也丢了。于是他们开上一个又一个山头,下车找路,好在他们看到了电线杆,早上九点出门,回到工地驻地已是下午四点。目前,此处的施工用水全部从55公里之外的红山口用汽车拉到工地。
   
    用水、石料、电力等问题都一一解决,面对弟兄们的寂寞,王润国也只能眉头紧锁。
   
    最近的城市离这儿将近三百公里,此处又寸草不生,大家只能自娱自乐。项目部考虑到大家的实际难处,因特网和手机信号都接了进来,好让这些一年假期加起来都不到二十天的人跟这个世界不要太脱节。但看到一望无垠的戈壁,怎能不心生孤独?
   
    个把月进一趟哈密城的人,在这里算是出去得勤的了,所有人都分不清哪一部分是枯燥的工作,哪一部分是于枯燥的生活。工地上每天早上八点之前就点名,尽管大家知道百十号人谁也不可能跑到别处去。技术员徐浩每天早上七点多拿着个记录本就开始转工地,到了晚上十点时也许还在写记录,日日如此。他这样生活了将近一年,还要继续到明年的年底,生于1984年的他面相和背影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要老成。
   
    “抗强风,顶严寒,战高温,四局好男儿勇闯戈壁滩;建高铁,保安全,筑精品,七公司将士建功兰新线”。这是中铁四局七公司党委书记李建平为项目部参战员工撰写的一副对联。他们的背影让记者坚信,如果没有奉献之心,这一群人不会有勇气留在这里。
   
    记者又突然想到,孔德林不远千里赶到乌市接记者却并无倦意,或许这对于他这是一种潜在的福利吧。
   
      本报记者 滕继濮 通讯员 宋勇 闫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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